Livy CS Leung, 回顧禪修三年來的心路歷程, Calgary, Canada

懇請指教

誠徵英、越文譯本

《回顧禪修三年來的心路歷程》

微妙法行禪

卡加里北禪堂

梁仲森

Livy CS Leung

livycsl@gmail.com

2012年10月

摘 要

禪修三年,這歷程有不少值得記載下來的。兩年前寫過《微妙巧安排》一文,這篇記敘同樣「微妙」,同樣「巧」,可以說是上篇的延續,是師祖的「巧安排」的延續。這三年的經歷,可以分爲三個階段敘述。

第一階段「基礎鞏固期」:因為頑疾纏身,有朋友誇讚本法門神奇,帶著「極度懷疑」姑且一試的心態加入。在這階段,得到啟蒙師父師兄師姐的悉心教導,自我療理時摸索到的治病感應部位,從學員手冊的記載與每晚的實習,我不但對調理健康的知識與竅門,有了深刻的認識,打下了堅實鞏固的基礎。從坐禪、自我治療中發覺效果雖挺好,替人療理時所得到的功效雖微妙,但對法門仍是「半信半疑」。在這階段,啟蒙師父及同門給我的溫馨,使我極之懷念,畢生難忘!

第二階段「修身考驗期」:這階段,跟隨秦師父出外弘法,每次自己身體都會出狀況。掌門師母說,出外弘法,有時是會受到考驗的。而我,每次弘法,都受到考驗。可幸每次身體出狀況,都是用自我治理的方法處理,很快就復原。每次出狀況期間,都會遇到好幾位身體有類似情況的人需要我為他們服務,而我運用自我治理摸索到的方法與感應部位為他們療理,都能收到預期的效果。好像自己的身體就是一個「實驗工作坊」。所以,每次弘法身體出狀況,我都認為是師祖給我的「修身的考驗」,讓我切實掌握修身治病的技巧。

第三階段「修心考驗期」:掌門師母傳達師祖的教導時,曾經說過:『增加坐禪時間,可以開發智慧,見到真理。』接受5級課程之後,我坐禪時不必管能量如何走向,腦筋就開始活動,曾經深入思考過很多問題,領悟出其中的真正道理。

為遵循掌門師父師母的教導,從現實生活中自我修行,做到拋卻「名、利、情」,去除「貪、嗔、癡」。這階段,我不吃肉,食量也減少。是要求自己在生活上做到「食無求飽,居無求安」,思想上做到「不鶩名利,清心寡欲」,進而在心靈上達到「無欲無求,無物無我」的境界。

結語:三年來,我帶著「極度懷疑」的心態加入法門,初期對出人意表的修身效果仍「半信半疑」,及至經過修身修心兩方面的考驗,對掌門師父師母轉達師祖教誨的深思領悟,對法門已經「深信不疑」,依循師祖引領走向「出塵脫俗、超凡入聖」道路的信念「堅定不移」。今後將隨前輩投入散播本法門愛心種子行列,使愛心紅蓮遍佈人間!
《回顧禪修三年來的心路歷程》

梁仲森

Livy CS Leung

livycsl@gmail.com

2010年9月,參加4級課程之前,把過去一年的經歷記下來,覺得一切都是冥冥中的安排,於是標題定為《微妙巧安排》。兩年後的今天,完成6級課程之後,寫下過去三年的心路歷程,領悟到這完全是師祖DasiraNarada對我的安排,可以說,這篇記述是《微妙巧安排》的延續篇,是記述「師祖的微妙巧安排」。

卡加里北禪堂成立於2009年7月1日,兩個月後,一個偶然的機會,我加入了「微妙法行禪」,成為卡加里北禪堂第一期招收的學員,也可以說我是與卡加里北禪堂同步成長的。轉瞬間已經三年了,回顧這三年的歷程,可以分為三個階段叙述。

第一階段「基礎鞏固期」,是在第2、3級的一段時間。

1984年開始,身體受到痼疾困擾已經25個年頭了,一直無法解決。2009年,有一個經常出席我「每月中華文化講座」的聽眾告訴我,他加入了一個法門,學習一星期,就可自己治病,同時也可以替人治病,而且,無論甚麼病都可以治。我覺得就好像那『一個痲瘋病人拉一拉聖者的衣袖,痲瘋病馬上就好了』的故事一樣「神奇」,心裡懷疑這會不會又是甚麼邪教的招攬技倆呢?幾個星期之後,一位我很敬重的新朋友對我說,有一個類似氣功治病的社團,免費教人打坐,這可能對你的身體有幫助,有興趣不妨一試。

在加入「長生人體電」(「微妙法行禪」的舊有名稱)之前,一位是這法門高級門人的朋友,閒談間,給我介紹這個法門,說甚麼藥都不用吃,中風的可以治好,半身不遂的可以治好,有末期癌症的也可以治好。我覺得這些話故神其說,「極度懷疑」,但為了自己身體長期有病,既然不花錢又不太花時間,就抱着姑且一試的心態報名參加了。

2009年9月14日,我和太太一起參加本法門卡加里北禪堂成立後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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辦的第一期初級班課程。課程完結後,遵照導師指示,每天在家坐禪,晚間回禪堂服務。當時有「四人早」,就是Edward、Bob和我們夫婦,我們四個人是同期同學,每晚七點前就回到禪堂,是最早到的四個人,開門的不是我們夫婦就是他們兩位其中一位。現在Bob因小故離開了禪堂,「四人早」就賸下三個。今天,我們三個人能在三年內完成「微妙法行禪」學員的學習過程,並不是我們三人比別人聰明,而是我們的步伐比較密。每天在家坐禪兩三個小時,除了出埠的日子之外,「工作日」每天晚上七時至九時一定在禪堂參與活動,風雨不改。「禪堂是培養發展愛心的學校」,我們是這樣培訓出來的。現在看到在我們禪堂有幾位起步比較遲的門友,每晚都回來積極參與,心想他們的愛心一定發展得很快,如果能多給自己一點信心,多給法門一點信心,配合時機,他們同樣也會在短時間內完成學員學習階段的。

最初的時候,我就像大家庭中的「金叵羅」,甚麼都不會,卻得到父母兄姐的呵護教導。當學會了一些基本技巧,偶然做出些乖巧的動作,就受到家長誇讚,心中一樂,對學習就產生濃厚的興趣了。

在2級課程完成後,星期一第一天回到禪堂,第一次服務就遇上「頭髮滑不留手」的情況,按指示本來應該「馬上收手」,但心想世事沒有這麼巧,可能是自己的錯覺,於是繼續完成整個療理過程。沒想到,這次真的「中招」了。第二天清晨坐禪時咳嗽得特別厲害,於是第一個小時照例「數車輪」,之後的兩個小時就按導師教導的方法,推動能量自我治療,3個小時過後,咳嗽舒緩了不少,第二天清晨照樣處理,結果,咳嗽沒有了。能量治療真那麼有效?心裏仍有點「半信半疑」,此後就每天清晨4時至7時坐禪3個小時,其中兩個小時是自我治療。因為痼疾多,治療時忍不住用手按摸患處,漸漸摸索到身體上某個部位與其中某種「不適」有關連,手按這個部位就能紓解相關的「不適」。為求探索測試這種關連性,晚間回到禪堂服務時,遇到服務對象有相同或類似的「不適」,就應用出來,果然奏效。自此之後,就把自己的身體作為「實驗工作坊」,從中摸索尋找傳輸能量的「適應點」。我非常珍惜藉這個自我治療而掌握療理竅門的機會,這就是為甚麼我從來都沒有坐下來接受師兄師姐治療的原因。另外一個主要原因,就是當時禪堂新成立,遇到導師出差,高級師兄師姐外遊,就人手短缺。當時副堂主羅師兄曾經發出呼籲:『同門回來後,先為外來人士服務,到對外服務全部完成,才坐下來接受服務,我們一定會照顧大家的,就算工作到11點,也會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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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療理。』我心裏想:『如果我每晚在禪堂服務1個工作時,坐下來接受治療1個工作時,假設3位師兄師姐為我服務,實際上我就取去禪堂2個工作時,如果不需接受服務,除了貢獻2個工作時,加上禪堂省下的2個工作時,禪堂每晚就多出4個工作時為其他人服務了,對禪堂舒緩人手短缺有很大幫助。』我把這個想法跟太太說了,提議她回到禪堂不再勞駕師兄師姐服務,趁這個機會練習自我治療,如果不行,早上坐禪時我為她療理。太太同意了,從此之後,在禪堂她就不再需要接受療理了,早上我為她療理了幾天之後,她就習慣了自我治療,連我的幫忙也不需要了。可幸,不管禪堂怎麼忙,從來都沒有工作到11點過。

在這段日子裏,得到啟蒙師父、師兄師姐們的細心指導,無論是坐禪、自我治療或替人療理,各方面都發覺有挺好的效果,有時替人療理得到的功效意外的神奇,連我自己也有點懷疑。啟蒙師父不時會說:『2級同門千萬不要自高自大啊!』師父是恐怕我們得意忘形而會失去穴位呢!2級手冊中保持穴位的要點一段,不是有「不要自高自大」一項嗎?師父愛惜之情,溢於言表,能不令人心深感激?每當2級課程完結那天,導師總會說『師祖對初入門的2級弟子會特別加持,治病效果會特別好的』,這句話在我心中一直嘀咕著,覺得初出茅廬的黃毛小子的治病效果,怎麼可能會比知識經驗都豐富的高級師兄師姐好?這只不過是導師為了加強初級門人信心的說詞罷了。現在,就我本人的經歷,經過前後印證,發覺這句話不只是鼓勵的話,而是事實,我體驗了,同時也顯示出本法門「微妙」之處。舉一個我個人經歷中的實例說吧:記得2010年有一天,我女兒摔下樓梯,足踝關節扭傷,腫脹疼痛得不能走路,當時太太去了溫哥華,我在家一個人給她治療,結果一天就止痛,三天就消腫,五天就走路如常。〔1〕2012年6月,我兒子打羽毛球時不小心扭傷了足踝關節,也是腫脹疼痛得不能走路,我和太太兩人都是5級,合力幫他治療了一個多星期才好轉。同一個部位,差不多的病情,我,加上我太太,兩個5級合力要花上一個多星期才治好,而我女兒那時,我只是2、3級,一個人只花了三五天就能完全把她的毛病治好了,這不是師祖特別加持,又該如何解釋呢?

在這階段,因為自我治療及每晚為人療理的實踐,經常得到良好效果,激起雄心鬥志,不時翻閱學員手冊的《中級水平對一些疾病的治療方法一覽表》,希望能夠掌握更多的療理知識與技巧。這個表共記載有

〔1〕見拙文《微妙巧安排》 2010年9月 頁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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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4種疾病,像我這樣腦筋不靈活的人,一下子怎麼可能全都記下來呢?所以在替人療理時遇到有疑問,回家後就馬上查閱手冊,久而久之,那手冊快變成「活頁」了。有時查閱手冊也弄不明白,就私下請教當時的副堂主羅師兄,羅師兄謙謙君子,平時沉厚寡言,但對我的提問卻解說得非常清楚,還把他以前學習時的老講義拿回來給我參考,這些講義跟我們的手冊不同,內容豐富,圖文並茂,可惜是越文的,我看不懂。有一位朋友是越南華僑,很久以前學過本法門,後來失了,於是就請他給我解說,我自己筆錄,一方面希望可以把越文講義的內容轉譯成中文,另一方面希望可以再引起那朋友的興趣,重新歸隊。可惜結果兩個願望都落空,「譯件」到現在仍然支離破碎,不能成文。

Maria師姐教導我很多,對我影響很大,一起替人療理時,她很細心的指導我,教我如何給對象輸送能量,不能用力捏。又不時的誇讚我,使我越學興趣就越濃。當時禪堂新開,來的人有時不多,往往第一輪之後,第二輪就沒有我適合服務的對象了。馬師兄常常開玩笑說:『你沒有工做,可以領失業救濟金了。』

我們同期有一位八十多歳的麥婆婆,她有不少老人病,眼睛不好、聽力有問題、腰酸背痛,又因為坐禪時滑倒,屁股痛,坐不久,所以我們給她療理過眼耳之後,Maria師姐就扶她上療理床給她療理腰背坐骨,我就跟着幫忙,依師姐指導做過幾次之後,馬師兄跟我開玩笑說:『按規矩,我們不到5級是不能替療理床上的人療理的,你2級就可以做了,真了不起。』這雖然是開玩笑,但自此之後,除了麥婆婆,我到4級還不敢為療理床上的人療理呢,以免破壞門規。想起來,以前療理床是只有「推脊椎」時才用上,其他情況是很少用的,「推脊椎」是程序非常複雜的治療法,到5級時掌門師父才教。記得有一次,有幾位師姐剛上完5級課程回來,秦師父特別召集她們到療理床前,指導她們如何利用療理床替人「推脊椎」療理,我們4級的門人也不敢走近「八卦」呢!

想當年,經常一起互相切磋、交換意見的同期同學有Karan、玉英、志文、Bob等好幾位同門,一年後,Bob離開了,玉英,志文也沒有回來很久了,現在就只賸下Karan一個,真有點唏噓!

在這階段,經過每晚實踐,經常翻閱手冊,加上啟蒙師父、師兄、師姐的指導,同期同學的切磋和交換意見,自我治療時的摸索,我不但對調理健康的知識與竅門,有了深刻的認識,打下了堅實鞏固的基礎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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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時在這階段,同門給我的溫馨,使我極之懷念,畢生難忘!

第二階段「修身考驗期」,是從第4級課程結業後開始。

這階段,掌門師父師母替我們把車輪擴大至60%。就好像醫學院學
生一樣,理論課上完後,該到醫院當實習醫生,經過實際的磨鍊了。

2010年第4級課程完結之後兩個月,我得到師祖的特意安排,
跟隨啟蒙師父到外地弘法,這是個極其珍貴的經歷。今年2月,在越南探訪芽莊禪堂時,掌門師父給大家介紹我的時候,說我是本法門的高級門生,是秦師父的護法,保護秦師父的。說來慚愧,秦師父功德深厚,哪裡需要我保護?我資歷淺功德薄,有何德何能保護秦師父?說實在的,跟隨秦師父出外,只能當個「行就行後,企就企左右」的小跟班罷了!

2010年11月第一次隨師出外弘法,在吉隆坡就給我上了第一課。那
年在吉隆坡要開的班有3級—4級—1、2級。第3級班裏有一位學員是從台灣來的,完全聽不懂粵語,需要國語傳譯,我被「臨時拉夫」當起即時傳譯員來。心裏想,粵語與國語都是中文,其間差別不大,平時朋友間閒談,遇有「南北和」的場合,聽一句轉譯一句,一點難度都沒有,只要把「原句」直譯,不參雜自己的意見,不「過譯」就可以了,於是就答應下來。到上課時,有三位聽者。因為這是「專題講話」,與閒談有差別,遇有專門術語,稍一緊張,時間就過去了,就「欠譯」了。如果導師講述的內容跟自己的認知不同,稍一猶疑,就更容易「欠譯」了。傳譯過後,問三位聽者有沒有不清楚有疑問的地方,他們都說沒問題,很清楚,我自己覺得效果大概只有七成。跟着的第4級班裏也有外省學員,我順理成章就被「徵召」作傳譯了,我知道這是件吃力的苦差事,但如果推拒,好像有點矯揉造作。第4級課程又多又複雜,自己兩個月前才上完第4級課,對內容又不太熟悉,再加上是第二重傳譯(越南語→粵語→國語),翻譯起來非常吃力。如果從越南語傳譯成粵語有八成,我從粵語傳譯成國語的效果最多只有四成,得出的結果就是三成了。那幾天過來聽國語傳譯的人越來越多,雖然大家都說很清楚,我心裏明白,那是客套話。因為所譯出來的,就連自己也覺得支離破碎,極之不理想。別說翻譯三原則的「信」(忠於原文)「達」(通順)「雅」(措辭優美)做不到,連起碼條件的「信」也達不到,更遑論通順與措辭了,我給自己的評語是「不知所云」。當時有一位上了年紀來聽國語傳譯的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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士,特地從家裏煮了人參茶來給我喝,我真覺得受寵若驚,受之有愧呢!

事非經過不知難,從這次經驗體會到,表面看似簡單的事情,實在背後大有學問。即時傳譯的困難不只在於兩個語言的結構差異,對主題內容的認知也是關鍵因素。越南語與漢語的語法結構差異是做成越-漢
即時傳譯難度高的原因,大家都知道,不必細說。粵國語兩個方言間的差異不算大,我傳譯出來的結果不好,是我對主題內容認知不夠深入的原故,令我理會到「課程講解現場重溫」可以更深入瞭解課文義理的重要性。從此以後,參與開班時,儘管是1、2級基礎課程或3級中級課程,都專心聽講,不時一面聽,一面心中做傳譯,如果當時有別的任務,不便暗中做傳譯,就現場做錄音,回家再補試傳譯,以加深對課程義理的認識。第4級課程內容艱深,就更不用說了。

在卡加里自己禪堂我參與過1、2級班及3級班課程各6次,跟隨啟蒙師父到外地弘法之後,先後參與過1、2級班及3級班課程各7次。也就是說,因為有機會出外弘法,重溫1、2級及3級課程的機會共各13次,無形中多了一倍,最可貴的是第4級課程有兩次重溫的機會,極之難得。這個「課程講解現場重溫」的效果,是重複聽同一張CD不可比擬的。

隨師出外弘法,另一種收獲就是,有機會探訪各地禪堂(先後到過16個禪堂),了解到個別禪堂的情況以及運作方式,對法門內部運作規律及靈活處理的空間,也有所認識。同時,有時候在不同地方的禪堂參與療理服務,會遇到一些少見的健康情況,這是考驗自己的臨場應變智慧的時候,遇到一些較棘手的情況,還可以跟隨秦師父「貼身實習」,這也是個可遇而不可求的機會。

兩年來我隨師出外弘法,每次出門面容氣息都特別好,當地朋友都誇讚我「紅光滿面,神采飛揚」,但每每身體都會出狀況。第一次隨師到香港弘法,在第三天就無緣無故咳嗽起來,而且挺厲害的,秦師父見到也心疼,在住所替我療理過一次,第二天,秦師父問我還需要不需要再療理,我心裏很感激師父的關懷,但想到師父除了在香港還有幾天課要講,同時又要開穴位,接着到吉隆坡有3級班與1、2級班要講課和開穴位,又要為4級班整整三日全程做傳譯,精神體力會相當勞累,不想師父為我「虛耗電力」,所以我婉謝了師父的好意。幸好我的咳嗽,只有回到住所睡覺前和早晨坐禪時才發作,下午到禪堂替人療理時及晚上開班時都沒事兒,沒有影響到初入門學員對本法門的觀感。經過多次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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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治療,離開香港時咳嗽就好了。

這次行程的下一站是在吉隆坡停留兩星期,一直順利平安,但到最後一天星期六,忽然鬧起肚子來,那天2級課程結束後,下午秦師父為當地同門現場解答問題,短短三個小時內,我一共瀉了六七次。幸好隨後到機場、登機、轉機,直到返回卡加里,一路都平安無事。

坐飛機回程的時候,秦師父對我說:『師母常常說,出外弘法,有時是會遇到考驗的』。而我出外弘法,每次都會受到考驗,而且越到後來,考驗就越大。

2011年8、9月到吉隆坡香港弘法,兩個星期都平安無事,之後,個
人因事停留香港,10月底才回卡加里,以為這個行程沒「考驗」了,沒想到11月初,在家樓梯滑了一下,拉傷了右膝韌帶,右腿要用護腿包紮,走路要用雙拐杖。每天坐禪時我照例為自己治理,兩星期後可以不用拐杖,護腿要差不多兩個月後才可以拆除,但韌帶傷患還沒完全康復。

2012年2月到柬蒲寨弘法,在4級課程的第二天,星期六下午,肚子「狂瀉」,所謂「狂瀉」,並不是指瀉的量很多,而是瀉的次數很密,瀉了一點,起來不到五分鐘,又再瀉了,整個下午長駐厠所,成了「特派所長」。心裏想:『後天星期一要跟大隊坐12小時旅遊車到越南,這如何使得?』幸好,經過多次自我治療之後,星期日已經好了很多,開穴位時可以幫忙,沒有打亂大會的安排,星期一順順利利到越南,路上沒鬧出尲尬事。之後幾天隨掌門展開越南南部之旅,僥倖都平安無事。

這次行程,除在柬蒲寨受到考驗外,跟着到越南、吉隆坡、香港,3月中返卡加里,一路「風平浪靜」。腿患也差不多好了九成,不過有時天氣潮濕,膝關節屈伸還有點不太靈活。

5月,隨秦師父到三藩市禪堂弘法,順道探訪鄰近兩個禪堂。七天的課程,另外多留兩三天指導當地同門療理的技巧,有機會聽師父現場示範講解一些特殊巧妙的療理手法,得益不淺。這十天行程身體沒出狀況,平安度過。回到卡加里之後,適逢健康檢查,醫生說我腹部有積水,鼓鼓的會痛,雙腿有點水腫,說可能是「鈉」吸收太多的原故,問我有沒有吃過醬油?我心裏想,中國人做菜,哪有不用醬油的道理?後來恍然大悟。怪不得,在三藩市那十天,天天都是「豉油王炒麵」,真是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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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不到吧!醫生給我開了「去水丸」,「去水丸」服過,小便是多了,但引起便秘,又得花一番工夫自我療理了。

我兒子見到我的情形,關心的說:『老爸!你每次出外不是瀉肚子就是便秘,又或是什麼的,不如不要再出外吧!』我兒子是個股票迷,我跟他半開玩笑說:『便秘只要輕輕一按,就能馬上「出清存貨」了,「瀉」更不用擔心,輕輕一摸,就馬上「回穩」了,那又有甚麼大不了?』

這階段因為身體經常出狀況,都是靠自己治理,而且很快就能治癒。自己身體出狀況期間,遇到有類似健康問題需要我為他們服務的人特別多,於是我就用在自己身體上摸索到的「適應點」和自我治理時的方法為他們療理,有時,在替他人療理時,自己身上相應部位或其他部位有感應,就在對方這些部位傳輸能量,都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,盡量發揮「實驗工作坊」的功能。所以,每次弘法之後身體出狀況,我都不認為是自己生病,而是師祖給我的「修身考驗」,讓我切實掌握修身治病的技巧,而且,我覺得這階段還沒結束,還在延續着。

第三階段「修心考驗期」,是從第5級課程結業後開始。

在第5級班,掌門師父師母為我們開了全部14個主要車輪,開大程度是百分之百。坐禪時能量不必着意推動,能量從腦門吸入,就自動走向全身及四肢。最近兩星期更奇怪,無論坐禪也好、睡眠也好,只要雙眼皮一合上,能量就自動充滿全身每一個細胞。

掌門師母傳達師祖的教導時,曾經說過:『增加坐禪時間,可以開發智慧,見到真理。』〔2〕大概因為在這階段坐禪時不必管能量如何走向,腦筋就開始活動,開始思考了。

我坐禪時曾經思考過很多問題,例如:第2級課程最後一天,為甚麼導師總是說『從今天開始,師祖給了你們兩個特權,一個是今後你們可以自己替自己治病,也可以替別人治病;第二個是你今後「有權不對別人生氣」,因為一對別人生氣,穴位就會塞。』我覺得這句話很奇怪,「對別人生氣」不是感情的發泄,而是權利嗎?既然「對別人生氣穴位就會塞」,應該說「無權對別人生氣」才是!為甚麼說「有權不對別人生氣」呢?經過細心思考,慢慢才領悟到這句話背後的深層意義。

掌門師父師母常常說,我們這法門主要的目的是要修心,治病只是

〔2〕《#4級學員手冊》2010年頁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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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行中的過程。如果目的是為了治病,不如學醫更來得實際。加入本法
門,如果只為了治病,到3級就夠了,不必上4級5級6級。我們上高級,就是要修心,要開發智慧,要做功德,要把所學到的用在實際生活上。

每當高級課程結業那天下午,大家不用再齋戒,大會照例都會預備
豐盛的葷菜招待大家。我們5級課程結業那天也不例外。但我從那天開始,就不想吃肉,食量也減少了。之後跟隨秦師父到吉隆坡弘法時,當地主人家都會以豐盛的菜餚招待我們,看着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,大快朵頤,我就好像自己也享受着豐富美食一樣,但沒有吃肉的衝動,仍然選擇素菜。今年2月「越南之旅」,隨掌門拜訪越南南部的禪堂時,在車上,掌門師父問我為甚麼不吃肉?當時我不想令人覺得我要譁眾取寵,長篇大論,所以只簡單地回答:『我不吃肉不為甚麼,只是不想吃肉。』

一般人都把「食」看得很重要,而且是生活上的最大享受。有些人不但要吃得飽,吃得多,認為只要付得起,更要求吃得精,吃得美,甚至講究吃得夠派頭,吃得夠排場,吃得夠面子。這麼一來,就難免吃得過份,吃得浪費,吃得不環保了。他們以為只要付得起錢,愛怎麼吃就怎麼吃,這是自己的事,不影響別人。其實不然,他們這種吃法,是間接傷害別人,又傷害自己。

世界人口膨脹,糧食越來越不足,本來供不應求的糧食因為過份虛耗浪費,致使糧食價格暴漲,世界上有些貧窮地區及經濟落後國家的人缺乏糧食,因為負擔不起維持生命最基本的「食」以致餓死。如果人人都能在糧食虛耗浪費方面稍為「節約」,糧食價格就會放緩,可能餓死的人會少一點,這是救人。

再說,因為世界糧食不足,科學家要想方設法縮短糧食的生長周期,增加糧食的產量,甚麼化肥、農藥、殺蟲劑、激素、催長劑、基因改造等種種方法都出籠了。不錯,無論動物性、植物性的糧食產量是提高了,經濟發達社會的人雖然負擔得起高昂的糧價,但因為浪費、暴殄天物而受到惡果。那些增產的「科學方法」都是對人體不利的,致使食糧含有不同的毒素,會給人體帶來種種奇異的疾病,食物多吃濫吃,無異於吸毒。如果我們對「食」方面不講究排場派頭面子、不追求精美、不求多,能維持生命所需就「足夠」了,不但不會做成浪費,不會破壞生態平衡,也會減少不少奇異怪誕的疾病,這是救己。

一般人說不吃肉就是「食齋」,「食齋」就是不殺生,就是修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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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不吃肉不能算是修行,牛羊鹿馬一生「食齋」,但從沒聽過牛羊鹿馬成仙成佛。中國佛教高僧長期不吃肉,這是修行過程中的一部分,他們還得明法悟理。「修悟」得真理而後付諸「實行」,那才算是「修」「行」。光是吃素戒殺而不「修行」,猶如牛羊鹿馬,光是口中念經而不思考真理,猶如佛堂的鸚鵡,都不能得道。

萬物皆有靈,塵土砂石、山川海洋、草木、蟲魚、鳥獸與人都有靈。
對人有不利的靈,人們稱之為「妖」、為「精」、為「魔」、為「怪」、為「煞」。對人有利的靈,人們稱之為「神」、為「仙」、為「聖」。
有靈就有生有滅,有生滅就有進化。各種靈經過不同進化而為人,「聖」是達到至善、至美的境界的意思,人在生時達到至善、至美的境界,稱為「聖人」,進化回歸天界,是為「聖靈」。既然萬物皆有靈有生滅,我不吃肉,不能算是不殺生,我雖然吃素,但同樣是殺生。

獅狼虎豹吃肉,任務是維持自然生態平衡。獅子的習性是餓了才去獵食,飽了,就是有其他小動物走過,也無動於衷,那是「王道」,所
以稱為「萬獸之王」。豺狼虎豹的習性是,餓了固然要去獵食,就是飽了,見到其他動物走過,雖然不餓,也要把它捕殺、撕毀,是「霸道」,所以被認為是「凶殘」。

俗語說:「民以食為天」,「天」是「最大」「最重要」的意思,就是說「食對人是最大最重要的」。這個「食」是指維持生命最基本的「食」。現在經濟發達社會的人所追求的「食」,已遠遠超出基本的範圍,做成對食糧的糟塌,不環保,破壞生態平衡,這何異於豺狼虎豹?

掌門師父說過:『多打坐,吃可以少吃,睡可以少睡。』有人解釋說:『打坐可以代替吃飯,可以代替睡眠。』這是美麗的誤會。坐禪不可以代替吃飯,也不可以代替睡眠。我們會在坐禪中領悟到,過去吃得過多了,往往吃出毛病來,自然就需要減少食量;領悟到以往貪睡賴床,浪費時光,越睡越倦慵,自然就會減少睡眠時間。我吃不多,只求半飽,食物不求精美,夠營養就好,年半下來,不見得健康比以前差,身體比以前虛弱。三年來,因為預備教學、講座資料,寫專欄稿子等工作,通常晚上十一二點才上床,早晨四五點起床坐禪三小時,習以爲常,就像刷牙漱口一樣成為生活的一部分,每天睡四五個小時,因為坐禪多,睡眠素質好,白天不會因為睡眠時間短而感到睏倦,省下來的時間,可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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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服務眾生,多佈施,多做功德,對自己有裨益,對社會有貢獻。所以掌門師父的話,我體現了。

掌門師父師母也常常說,微妙法行禪門生一定要做到拋卻「名、利、情」,去除「貪、嗔、癡」。5級聽課前,在坐禪的時候,這句話不時在我腦海中盤旋,如何修行才可以達到掌門所說的這個境界呢?從何着手呢?漸漸領悟到,要切實達到這個境界,一定要從基本觀念着眼,要從現實生活着手。

「食」是賴以生存之基,「住」是安身立命之本。人人都認為「食」「住」是生存最基本的條件,俗語說「民以食為天」嘛!我要回歸簡樸,就從生活上最重要的「食」「住」着手。要把生存最基本的條件降到最低,一般人希望吃珍饈美食,住豪華大宅。我不吃肉,是為了修行,是要在行為上做到「食無求飽,居無求安」,在思想上做到「不鶩名利,清心寡欲」,進而達到「無欲無求,無物無我」的心靈境界。

我不吃肉,是實踐自我修行的第一步,不是宗教原因,不受規條框框限制,沒有心理壓力,所以看到別人「埋頭苦幹」的吃,我也能不為所動,處之泰然;或在無可選擇的情況下吃肉,吃了也沒有犯罪感、罪惡感。因為我的目標是要返璞歸真,口中「無肉」,心中「無欲」。

民以為天的「食」,如果能不求精美盡飽,半飽就好了,養精蓄銳的「床」,不求舒適享受,能平穩躺下就可以了。對生存最重要的兩個基本條件都能淡然處之,金錢物質的欲求也就能放得開,自然心就能清,欲就能寡,名就能淡,利就能薄。

人之所以貪,是因為心有所欲。要去除貪,先要心清,心清就欲寡。有所欲就有所求,欲多就貪重,貪重就求烈;欲寡就貪輕,貪輕就求少,無欲就無求。能夠「清心寡欲」,自然就不貪了,能夠不貪,自然就不慳〔4〕。能去除「慳貪」習性,就能佈施,就能生長慈悲心,就能捨己為人,服務眾生。

物質上「無欲無求」,自然就不爭不奪。古語有云:『心足則物常有餘,心貪則物常不足。』試看爭名逐利的世人,家財雖有億萬的富豪,心有不足,希望擁有更多,終日營營役役,以致心勞力竭。到兩眼一瞪,

〔3〕在修行的意義上說:想擁有不屬於自己的,或取得自己不應該得到的,謂之「貪」。
自己擁有的,能力上可以施予,或應該施予而不施予,謂之「慳」(這有別於「節省」意義的用法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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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腿一伸,他的後人為爭奪家財而致不和,對簿公堂,大好家庭弄至四分五裂。有說這是金錢萬惡,其實金錢無知,也無善惡,善惡只在人心,貪之過!歷史上著名的富豪,有幾個能名留清史,受世人歌頌的?

有貪圖名位之徒,為追名逐利,初則極力爭財,有了財,就要爭權
勢、爭名譽、爭地位、爭面子、講人情,「欲」無止境,「爭」無休止,終生在「名、利、情」之中掙扎打滾而不知進德修業。試看古今中外,才德不足勝任的人强求「名、利、情」,一生奔波逢迎,到頭來落得身敗名裂,甚至鎯鐺入獄的大不乏人。事事講求面子、人情,有時甚麼事都不能做或做不成。中國宋朝的王安石,有才幹,有理想,體恤民情,為富國强兵而推行「變法」,「變法」內容雖然好而以失敗告終,主要關鍵在於他剛愎自用的個性,歷史評價他「勇於負責,懶於改過」,明白一點說剛愎自用就是愛「面子」,明明知道是錯了,甘願接受失敗的後果也不肯聽人勸告改過。講求「面子」不但累己,也累人,王安石是歷史上的典型人物。在中國歷史上國運中衰或末代的皇帝,差不多都有一個特點,就是宅心仁厚,但優柔寡斷。因為優柔寡斷,這樣可以,那樣也可以,就容易被權臣操控;因為宅心仁厚,老是維護權臣的面子,賣「人情」給權臣,對敢言直諫的忠臣疏遠,甚至放逐迫害,而致誤國。

講面子的人,多流於固執,不能從善如流,重人情的人,多流於軟弱,姑息養奸,重階級的人,多流於狹隘,爭權奪位,這一切對個人,對組織,對社會都不會有好處。試看那些有才有德之士,不騖名利,全心為群,得到大眾尊敬稱頌,稱頌的人多了,自然就有名譽,尊重的人多了,自然就有地位。不求名而名自得,名垂不朽,不求位而位自崇,受萬人景仰。刻意追求爭取的名譽地位是虛假的,是經不起考驗的,是不長久的。所以戒除「貪、嗔、癡」最基本的是要「清心寡欲」,才能達到「無欲」「無求」「忘物」「忘我」的境界。

人們從小長大,無論是學校教育也好,家庭教育也好,都是要他們勤奮讀書,取得優良成績,找到職高薪優的工作,扶搖直上,爭取社會地位,躋身名流之列。凡塵俗世惡規陋習多得很,人們為了取得錢財、名譽、地位、權勢,往往要隨波逐流,迎合大眾。要修行,恰是反其道而行,就經常掙扎於取捨之間。要擺脫凡俗框框,塵世枷鎖,談何容易?

有一個時期,導師因公出差,禪堂在替人療理時,很多人都在高聲閒談,為同一個對象服務的幾個人一組談話的有之、一組跟另一組「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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座對口」的有之、受服務者參與一起談話的有之、不參與服務的走近加入談論的有之,真有「打成一片」的境象。「高談闊論」、「嘻哈大笑」、「手舞足蹈」,各式各樣,話題有吃喝玩樂,有購物消閒,不一而足,熱鬧場面不亞於酒樓食肆,這種情況有做成四五個同好者特意聚集一起為同一人服務的趨勢,目的就是為了方便閒談。曾經有兩位身體不適,經門友介紹到來接受服務的客人,覺得『這樣叫做替人療理,實在有點兒戲』,來過兩天之後就不來了。我因為這種吵鬧場面影響別人不能集中精神工作,曾經表示意見,因而開罪了別人,受到杯葛孤立。我私下曾經自問:『晚上回禪堂為的是甚麼?』坐禪的時候,這個問題經常浮現在我的腦海,反覆思量,漸漸領悟到:每個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目的,或者有人回到禪堂主要目的是為了享受美食;或者有人生活孤寂,回禪堂是為找朋友閒談;或者有人回禪堂是為了可以找吃喝玩樂的伴兒;或者有人回禪堂因為可以出一分力,替有需要的人服務,志在功德。個人喜好甚麼?是個人的選擇,「豆腐菠菜,各有所愛」,喜歡豆腐也好,喜歡菠菜也好,各隨所好。所謂「各有前因莫理人」,別人如何選擇,大可不必過問,要問的是『自己每天回禪堂為的是甚麼?』最初我給自己的答案是『目的是為他人服務,為了幫助有需要的人減輕病苦,為了多做功德』。後來我告訴自己:『目的是自我修行,為人服務,多做功德,都只是修行的過程罷了』。

掌門師母傳達師祖的教導時,曾經說過:『用真心行菩薩道,心境時常都要保持清靜。雖然做很多事情,不為事情所支配。各門生跟師祖學做菩薩,要時常守住這個心,不被事物支配。在禪堂,不被禪堂支配,救助群眾,不被群眾支配,擔起責任,不被責任支配。不令我們的心不平靜,永遠守住我們清靜的心,這是各門生必有的先決條件。』〔4〕

『同堂打坐,各自修行』,既然是為了修行,就要守住清靜的心,不受環境支配。別人替人療理時閒談,如果我為了迎合大眾而參與,那我是受到環境支配;如果我像那位同期同門一樣,為了不滿嘈雜而離開禪堂,不再為有需要的人服務,甚而放棄修行,那我也是受到環境支配;如果我能守住清靜的心,視而不見,聽而不聞,那我就只是轉換方法適應環境,而本身宗旨意念沒有改變。想到這裡,心中豁然開朗,自此之後,我替人療理時閉目靜心,全神貫注服務,果然周圍噪音全都聽不見。奇怪的是,有時自己想説話,或想對療理對象說話,喉頭好像有物堵住,

〔4〕《#4級學員手冊》2010年 頁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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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不出話來呢!

或者有人問『這樣與別人都不同,不會覺得離群而孤獨嗎?』答案是:『會!真理只有一個,至善只是一點。修行不同於聯誼康樂,不必人多勢衆,修行向來都是個人的事,要達到至真至善,又何懼於孤獨?』
又答案是:『不會!能擇「善」而固執,其他人有覺得這是真的,這是善的,或受到感染而漸漸體會到這是真的,這是善的,自然會與你的走向相同,這樣的人漸漸多起來,那時你就自然會感到「吾道不孤」了!』

現在,禪堂高談闊論的現象少了,一切逐漸回復舊觀了。那個前所
未有的「熱鬧場面」會不會是師祖特意安排的環境,作為給我「修心考驗」的現場試題呢?

這場「考驗」過去了,得要感謝副堂主Edward師兄客串給我帶出這
道試題,還得在這裡向師兄致歉。

以上所記「修心考驗」事例只是其中的點滴。

凡塵俗世惡規陋習多如牛毛,要隨波逐流,迎合大眾?還是要擺脫凡俗框框,塵世枷鎖?修行的人經常掙扎於兩者之間。師祖考驗我能否有恆心與決心擇善而固執,繼續修行?考驗我是否有智慧做到「出塵」「脫俗」、「超凡」,「而進入聖人之道」?「修心考驗」的試題可能陸續有來,師祖的安排難以預料,順其自然靜心接受考驗吧!

結語

很慶幸師祖DasiraNarada 指引我進入法門,委派我法門最資深、最有經驗的導師為我啟蒙,直接指導我們,由第1、2級開始至第6級整個學習階段為我們護航作講解傳譯,秦師父精闢的演繹使我們容易掌握掌門師父師母的講述。

感謝師祖 DasiraNarada 安排我跟隨秦師父出外弘法,使我有機會經歷磨鍊。秦師父入門十多年,跟隨掌門到各地弘法,深得掌門真傳,且多年為兩位掌門說法作粵語傳譯,對法門義理瞭解深刻,弟子有幸親隨,是師祖最佳安排的恩賜。兩年來多次觀摩兩位掌門及師父開班授徒
的實況,現場重溫各級課程義理,實習調理健康的各種知識與技巧,考察其他禪堂運作與特殊情形,加深對本門的認識,這個經歷是獨有的,是非常珍貴的。秦師父功德深厚,在本門的繁重任務慶幸後繼有人,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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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非有重大事情,不再輕易出山,要想複製「小跟班」的機會,恐怕也不容易了。

感謝師祖DasiraNarada給我安排的考驗,令我在修身修心兩方面都
得到提升。在掌門師父師母的教導下,啟蒙師父的提攜下,順利完成微妙法行禪門生的整個學習過程。學員階段完成了,不是學習的完結,而是要將所學投入現實生活,從實踐中繼續學習。

感謝掌門阮德順師父阮玉海師母三年來給我們多次說法,講解義理,闡明修行要旨,啟發我的智慧選擇今後應走的道路。

感謝啟蒙師父秦松葉三年來的提攜照顧,在這歷程上給我最大的幫助。

感謝卡加里北禪堂諸位師兄師姐三年來給我的溫馨與幫助。

2012年9月23日是個特殊日子,是受到印證為本門六級弟子的一天,我把留了十多年的白鬚剃掉作為紀念,以一個清新的面貌面對未來。

這三年來,我帶着「極度懷疑」的心態加入法門,初期出人意表的修身效果使我「半信半疑」,及至經過身心兩方面的考驗,對掌門師父師母轉達師祖教誨的深思領悟,對法門已經「深信不疑」,依循師祖引領走向「出塵脫俗、超凡入聖」道路的信念「堅定不移」。今後將隨前輩投入廣泛散播我法門愛心種子的行列,使愛心紅蓮遍佈人間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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鳴謝

感謝 先生/女士英文翻譯

感謝 先生/女士越文翻譯

梁仲森 卡城 秋扇齋 livycsl@gmail.co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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